谢如琢微微一笑,恭顺的给谢晟礼行了礼,便站在了他的身后。
李解又道,“谢老请放心,这贪墨案一事我也略有耳闻,虽说谢家被牵连,可在我看来,谢家本不至此。下官一定查明案情,绝不冤枉谢家!”
谢晟礼谢过他,道,“无妨,只要一切秉公办理便是了,好意谢某心领了,不过李大人无需留情。”
待得李解走后,谢如琢方才问道,“爷爷以为此人如何?”
谢晟礼捋了捋胡须,满意一笑,“倒是个可塑之才,虽然深有残疾,可难得的是性情至纯,且不坠青云之志。”
听了这话,谢如琢方才放下了心,因提起了另一件事,“爷爷,三皇子的身体大好了。”
她声音不大,却是一石激起千层浪。谢晟礼猛地站起身,道,“可是事实?”
见谢如琢点头,谢晟礼的脸色变幻莫测,良久才道,“他可有什么话要捎给我的么?”
谢如琢蓦然跪下,抬眼道,“爷爷,他什么话都没有说。可是孙女儿有几句话不得不说。”
“说吧。”
得了谢晟礼的允许,谢如琢索性全盘托出,“靖帝三位皇子,二皇子阴狠多疑容不得人,四皇子寄心山水无心朝政,五皇子暴戾狠毒小心眼。咱们谢家历经这些年,如今也算是被几位皇子争相拉拢的对象。可待得靖帝驾崩之后,爷爷以为这几位皇子谁能保谢家平安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