孙新答道:“他害得症候,病得跷蹊。请哥哥到里面说话。”
孙立便跟马的军士去对门店里吃酒。同乐大娘子随兄弟入里房,赫然发现顾大嫂坐在桌边大吃大喝。
这是有病?孙立夫妇看呆了。
不料此时,邹渊,邹润从后面入屋,轻轻关好房门。
孙立皱眉道:“妹子,你正是害甚么病?”
顾大嫂招呼哥嫂坐下,又端起酒壶给他们斟满酒,适才叹道:“伯伯拜了!我害些救兄弟的心病!”
孙立一头雾水:“却又作怪!救甚么兄弟?”
顾大嫂是声音有些严厉:“伯伯,你不要推聋妆哑!你在城里为提辖官,又专司缉贼捕盗。岂不知道解珍,解宝他两个是我兄弟?偏不是你的兄弟?”
孙立连连摆手:“这事我真不知道,仔细说明缘由。”
“伯伯在上,今日事急,只得直言拜禀。”
孙新夫妇见兄长不像是说谎,想一想的确是这样。解氏兄弟被陷害投入大牢,没有经过孙立之手。于是,便言简意赅地把解珍、解宝被登云山下毛太公与同王孔目设计陷害,又谋害性命等娓娓道来。
邹渊,邹润死死盯着孙立,一有不对,便大吼喊人。
“兄弟俩命悬一线,我等只能劫牢救人。请伯伯、嫂嫂到此,说明此事,希望伯伯睁只眼闭只眼。救了解珍,解宝,我们自去济州投奔梁山泊。顺便邀请伯伯跟我们同行了,免得被牵连掉脑袋。或是随我们同去劫牢救人,弃了官,同上梁山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