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咳咳……”黄猗连续咳嗽了好一会儿,才算恢复正常。
“叔儿,你真下死手啊!”
“以前可不是这么玩的!”
“你叔以前那是逗你玩,不然你真以为你那三脚猫功夫,能近得了你叔的身?”
袁耀也是帮忙扶着黄猗,不屑道。
袁耀穿越后有一段时间,每天都追着黄猗问东问西,但三句话不离黄忠,每天都是黄忠长黄忠短的。
黄猗也是耐不住袁耀的软磨硬泡,给袁耀几乎把他从小到大,和黄忠相处时发生的一切都讲了好几遍。
而且架不住袁耀的威逼利诱,黄猗前前后后还写了十多封书信送往荆州,试图联系这个叔父。
但却始终杳无音信。
今天进入荆州军营寨,很轻松就打听到这军中的确有个中郎将是南阳黄忠,而且每天都会在傍晚练箭,黄猗立刻便断定此人必是自己叔父无疑了。
话说也奇怪,这荆州军营寨从外边看起来严整威武,进来后却发现里面的士卒都跟流寇一样,三五成群,聚众赌博、喝酒召妓的干啥的都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