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色阴沉,海风呜呜地,也不知道,会不会有暴风雨来临.
她低下头,转身就回到船舱.
三天后,五牙战船不见了,她想,也许不过是顺路,秦大王,他已经驶回了他自己的海岛罢?
这一路,她再也没有出过船舱.终日躺在船舱的床上,一路上,高热不退.
岳鹏举一直守在她身边,整日陪着她,熬了许多草药,她的病也不曾好转.船上的一名军医来看过多次,说她奔波日久,劳损了心血,又在海里浸泡多时,寒气入骨,起码得好好休养两三个月才能复原.
岳鹏举听从军医吩咐,每天都熬了鱼汤等东西,细心照顾她,船行半月,她已经不再发热,精神也逐渐好了些.
又一路南行,终于靠岸.
脚重新踏上陆地,恍若隔世.
花溶但见冬日的肃杀,饶是满目苍黄,也觉得比海上的美景更令人心安.她长叹一声,低低道:“踩着陆地,终是比海上飘荡好.”
岳鹏举紧紧拉住她的手,感觉到他手心传来的那种温暖的力量,叹息也变成了微笑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