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面上冷若冰霜,庆叔还要再劝,那几个年轻点儿的拦下了他道:“庆叔别劝了,真真那犟驴脾气,十头牛也拉不回来!”
庆叔只好住了嘴,面上却涌起一层愁容,眼巴巴的望着她。
真真却恍若未见,踏上两步,走到几前,一手抓起两张牌九,在掌中搓揉着,道:“怎么赌?”
任水寒听她如此说法,忍不住摇头叹气道:“这从来不会赌的人,运气往往奇佳,我遇上白姑娘一个已经是提心吊胆,没想到真真姑娘也是不会赌的,难道老天真要我将这一只珊瑚杯折在两位姑娘手里么?”
宁无欲“嘿嘿”笑道:“话虽如此说,我怎么看任公子你却是表面上哀声叹气、实则已快心花怒放的样子?”
任水寒一怔,连忙掩饰道:“两位姑娘如花似玉,我就是真将瑚瑚杯输给其中任何一位姑娘,这心里头实在也是甘之如饴的!”
宁无欲道:“既如此说,我就来为几位解说一下这牌九的玩法。”
他手法极熟练的将三十二只墨玉牌九从檀木盒中取出,在几上上下码成两行,道:“这牌九,乃是时下一种比较流行的赌博游戏,全副一共三十二只牌,其中有十一种牌是成双的,也就是各有两只,这种成牌的牌称为文牌。”
右手举起一张上面有十个白点的牌:“比如这张牌,叫梅花十,它便是文牌,”左手在剩下的牌中飞快的一捞,瞬间便捞起一张一模一样的牌,跟原先那样排在一起:“这便是一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