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韵儿虽然年幼,可李将军对其十分溺爱,故而平素说那些无关紧要的话是也不避着她,想到家中老父对此人的推崇,她眼眸更是瞪的老大。
瞧着她这模样,言梓陌笑着道:“状元及第却乃高才,而我大赢朝至今也不乏那些惊才艳艳之辈,可一时的风头却并不能说明什么。”
虽然说谢谨言这厮着实成为了历代状元郎里面最耀眼的一人,然而想着他那卑劣的性子,言梓陌心中多有不服。
面上如花锦绣,暗里肮脏不堪,这样的人也值得旁人推崇?那风光月霁的浮华之下,装了多少纳垢之姿。
“言家姐姐说的是。”
李韵儿勾起了小酒窝笑的异常真挚,而言梓陌却觉得自己这一拳头打在了棉花之上,她明显是一点都不信。
不过她想一想也释然了,上一世自己不就是被谢谨言的表面功夫磨了性质,不过细细想来自己上一辈子似乎也没有什么心智。
一个虽然血统高贵却长于山野,常年被人欺压的小女孩哪来的心智可言?若不是惨遭巨变,几度生死,她或许看不清她自己,也看不清谢谨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