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会对你负责的。”
余宙说完就去取了托盘,拿着林清颂点的东西去架上烤,只留下双双顿住的林清颂和秦北栀。
用那样的表情说出那一句话实在是很惹人误会,若说出这句话的人不是余宙,林清颂一定会觉得对方是故意的,是在借机撩她。
可偏偏说这句话的不是别人。
秦北栀骤然想起以前课间,林清颂对她吐槽的那句话。
当时,林清颂拿着角度尺,满脸凝重地和她说,余宙真是自己见过的最最最钢铁的钢铁直男,程度甚至到了令人发指的那种。
“怎么说?”她问。
“你看啊,连我的尺子都有弧度。”林清颂比着角度尺,又指指余宙,“他没有。”
思及此,秦北栀缓了缓,没再多想什么。
可她们了解余宙,没有多想,不代表别人不会多想。刘青被忽略了很久,她站在边上将一切收入眼底,手指在裙摆上拽了几下,也不知是在不甘心什么。
树丛里穿过几只小鸟儿,天边的薄云渐淡,像是被蒸发了。
接下来一切如常,大家边烤边吃,满足又热闹。只除了余宙跑来跑去什么也没吃到,倒是给林清颂端茶倒水,让她吃了个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