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前希锦可能会迟疑一下，但现在她想都不想就同意了。
“不是，是我朋友的消息。”希锦举起手机给高清雅看了一眼。
高清雅别过脸，擦了擦眼角，然后重新躺下了。
希锦想着要不要给大舅电话时，高明达的电话终于来了，“妈，是大舅。”
她接通电话，打开了扬声器，电话另一边传来了高明达的声音，像只累了三天的老黄牛般急促地呼吸着。
“大舅，我小姨没事吧？”
“暂时没事，让你妈不用担心。”高明达的声音干涩沙哑，仿佛喉咙损伤了，发声十分艰难。
希锦敏锐地察觉到了，刚想问大舅是不是喉咙受伤了，就被高清雅打断，“什么叫暂时没事，大哥，你直接跟我说，小雨到底怎么啦？”
高明达向来做事干脆果决，此时却迟疑了。
高清雅更加急切，“大哥，你快说啊，你想急死我吗？”
“小雨和何川……烧炭自杀了。”
“什么？！！！”高清雅尖声惊叫，声音都劈叉了。
希锦手一颤，差点把手机扔了，“大舅，那现在小姨和小姨夫在哪儿呢？”
高清雅急得眼圈发红，“他们没事吧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