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此事,一条炙鲤如约上桌的时候,苌离的火气又上来了。
阿渃原本死活都不愿与阿姐一同用晚膳,可苌离告诉她,若是不来,以后这家里的吃食就一口都别吃了。于是,阿渃只能哭丧着脸与苌离一道用晚膳,让她意外的是,圣人居然不在。
“阿姐,你不等圣人回来吗?”
“我为何要等他?”
这时,阿渃才注意到桌上那条炙鲤,咽了下口水后,才道:“阿姐,你要吃这个那你早点啊,这时候圣人也差不多该回来了。”
苌离横了她一眼道:“不就是条鱼嘛,我有必要偷着吃吗?”
“阿姐,好歹人家在咱们家里住着呢,不能如此明目张胆吧?”
“为何就不能是他自己点的这道炙鲤呢?”
“阿姐,哪有人自己吃自己的?你净瞎说。”
“我不知他几时改名叫李鱼了。”苌离冷嘲热讽地道。
“所以你觉得我的名讳不好?”李稷的突然出现吓了阿渃一跳。
除苌离以外,所有人恭敬对李稷行礼问安,李稷随意摆了摆手示意众人免礼,的确有男主人的做派。
“你的名讳如何,关我何事?说得好像我能叫一样。”
这怎么又不高兴了?!李稷觉得一头雾水。“说得好像你没叫过一样。”说这话的时候,李稷看向阿渃,试图从她那里知晓一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