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溶这才微微放心,叹道:“也不知秦大王去了哪里.他善水战,要是他在,还可以让他参谋一下.”
岳鹏举笑起来:“我也正有此意.若是秦大王在,真真是洞庭水战的第一参谋.只可惜,不知他到底来还是不来.”
花溶很是惆怅,估计秦大王早已回了海上,天遥地远,又怎会再来?
这一日,花溶应约赴宴.
想到这一日的主题和可能见到的那些人,花溶心里就不舒服.岳鹏举见妻子愁眉不展,不像要去赴宴,倒像去刑场似的,笑道:“十七姐,傍晚我到宫门口接你.”
她这才转嗔做喜,笑道:“嫁汉嫁汉,穿衣吃饭,鹏举,我可不想离开你啦.”
经历了许多事情和危险后,已经慢慢开始明白,只要自己在岳鹏举身边就是安全的,一旦离开他,就会陷入无穷无尽的危险.既然如此,自己又何必要离开他?而且,一旦离开,天南地北,怎照应得上?自家丈夫又不是三头六臂.
岳鹏举整理一下妻子鬓边一丝散开的头发,柔声说:“以后只要你离开两天以上,我都陪着你,放心,不会有事的.”
“我不会离开两天以上,也不在外面过夜.”
“嗯,我晚上准时来接你.”
她忽然笑起来,自从金国逃回夫妻团聚以来,一年多的时间里,自己无论去哪里,都是鹏举作陪,寸步不离,快成二十四孝老公了.就嘟囔一声:“这样可不行,以后,依赖你成习惯,怎么办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