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言,宋沅奚望着老皇帝,声音清冷,道:
“皇上让臣查澜州魔教之事,臣发现魔教之人和京中某些人有牵扯,故而回京,是奉旨行事,未曾抗旨,臣用的是皇上御赐的令牌入天牢,非私闯,公主屈打成招,臣为了让案情水落石出,不让真凶逍遥法外,不得不将人带出天牢。”
前面两条,宋沅奚都用了光明正大的理由反驳,但是说到最后一条,他只是顿了顿,淡淡说道:“公主动我的人在先,臣只是以牙还牙。”
最后一条,他认了。
这话一出,文武百官皆是一惊。
闻言,老皇帝眯着眼睛看了一眼他怀中的姜晚琇,又看着一脸淡然的宋沅奚,冷笑道:
“好你个宋沅奚,是朕太惯着你了,让你恃宠而骄,连公主都敢冒犯,不杀你,还让人以为我南国国律是摆设。”
“皇上恕罪。”急忙赶到的公孙瑾上前一步,从怀中掏出一枚金牌说道:“这是皇上当年赐给世子的免死金牌,一直放在我身上,请皇上免世子一死。”
闻言,老皇帝斜了他一眼,“免死金牌,哼,我忘了他还有这个东西,怪不得胆子如此大。”
“那,皇上此金牌可做数?”公孙瑾谨慎的试问道。
闻言,老皇帝把目光转向了宋沅奚,冷声道:“朕赐的免死金牌,怎么可能不作数,既然拿免死金牌出来,自然可以保他一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