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一个状师,连自己遭受不白之冤都不能平反,以后还好意思站在公堂,替别的受害人辩护吗。”
“这个案子,我管定了。”……
护不住她了
己所不欲,勿施于人。
蔡县令盯着谢茵茵,这丫头再次让他一句话都说不出来,难道他要告诉谢茵茵,你错了,该低头的时候就得低头。
蔡县令自己都做不到,他不想去苛责一个小姑娘。
“你先回公堂上吧。”蔡县令眸子幽沉。他只能暂时这么说。
谢茵茵看着蔡县令李捕头,脚却挪不动,眉头缓缓皱了起来……
“茵茵现在也不明白,大人从来不是这般犹豫不决的人,茵茵心目中的大人,向来不畏权贵,为什么对这次的案子,大人却这么奇怪?”
这真是问到了软肋处,李捕头看着蔡县令脸色,微变道:“谢茵茵,别再质疑大人了。你心里难道不清楚,一直以来……大人都足够维护你!”
这次自然也一样。真得罪了司修离的话,凭着蔡县令怎么可能保得住谢茵茵?
谢茵茵盯着蔡县令的眼睛:“茵茵真的不知,能让大人也屈服的人,这个人,到底是什么样人?”
这真是灵魂拷问。谢茵茵说完,就转身真的返回公堂去了。该说的都说了,她的态度也够清楚。
李捕头看着她离开的方向,半晌才开口:“大人,如果不接这个案子,这丫头必然不可能善罢甘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