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急的话都不知道该怎么说了。
商宗鹤就这么居高临下,静静的看着她的一系列惊慌失措的反应,不表态,也不打断。
“那我……”江晚恩还是不想放弃这个机会,诚恳的看着他,说:“我可以上去,跟他说两句话吗,就两句。”
“可他不想见你。”
“我知道!”江晚恩点着头,喉咙有些干,“我就隔着门跟他说两句,求你了。”
她漂亮清澈的眼睛,慢慢蒙上了一层氤氲,看得人心头一软,没办法不答应她这个条件。
商宗鹤一直就很吃她服软的一套,于是盯着看了两秒,微微颔首,幽深的视线未曾离开半分。
江晚恩一步一步,走的格外沉重和艰难。
孩子的房间是当时婴儿房改装的,江晚恩小心翼翼的敲了敲门后,屋内突然传来有枕头砸向房门的动静,江晚恩呼吸一滞,心里头的那根弦绷紧了。
原来孩子这么讨厌她。
“宝贝,我是妈妈。”她清了清嗓子,尽可能的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温柔又慈爱。
本就是南方小调,她再这么刻意降低,声音当下就增添了几分温暖,商宗鹤淡淡一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