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是,薛朗的日子在清闲没几天后,又再次忙碌起来。好在,红薯地那边只需要经常去地里转转,注意成长状况;工坊那边,隔行如隔山,薛朗就彻底成了打酱油的角色,可去可不去,就是各位师傅们有疑问或是做出成品让他验看的时候跑一趟就成。
下午,伙夫营的校尉官就跑来拜见他。伙夫营的校尉官虽是校尉,但级别不高,赶不上其他府兵营的级别,只是八品官。校尉官是个四十出头的汉子,短粗壮实,头大耳朵肥,一看就是做伙夫的。
“下官庄大海见过薛主薄。”
来人恭敬的见礼。
薛朗情不自禁的抽了一下嘴角,并不是来人的礼仪有问题,而是他最近对大海这两个字过敏——
论乱开玩笑的害处!
薛朗还礼:“庄校尉免礼,不用多礼,请坐。”
庄大海道:“谢过薛主薄,在薛主薄面前,不敢称校尉,喊一声大海即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