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而想要落到实处,得合适可靠的人去监管才行。
寡人这两日一直在想到底谁才更加合适一些,毕竟这些关乎百姓生存,关系到国税的大事情。这不,瞌睡来了就有人送枕头,三哥的这封信来的真的是太及时了。”
司徒瑾又有了新的顾虑:“就怕她心里有隔阂,不愿意。”不愿意再为许氏效力。
许靖承却十分的笃定:“她会来的。”
当初刺杀太子,是他留手将人放走的。
他借此让周泽漆欠了他,也同时让许青起欠了他。
说他挟恩图报小人行径也好,反正他就准备这么干了。
人情这玩意该用的时候就得用,得用到刀刃上,否则时间长了也会变质的。
许青起还没去想周泽漆的信送到皇帝手里会怎样,她这会儿回家了。
这么些日子,历经生死,再见到祠堂里面的那一个个牌位,她还是忍不住鼻子发酸红了眼。
上香之后跪下来叩拜,而后靠在许承见的灵位边上,像极了小时候她依偎在父亲怀里的样子。
“爹,你总是说人生在世当有所为有所不为,不知道我算不算是已经做到了。我们许家原本就是江湖上的草莽,修身自检,得个侠义的名声。而今孩儿受封长宁侯,也算是光宗耀祖了对不对?”
虽然这是她拿命换来的。
一晃四年,她遍体鳞伤,她失去挚爱,几番都险些丧命,曲曲折折走到至今,全靠一口齐撑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