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里的那杆秤,偏了。
北堂云迟深知北堂卓音疯癫起来拉也拉不住,而他也存着私心。
嘴上虽劝,可却也没强拉着他,跟了几步,便停下来,拉开弓箭对着旁边的一只野雉。
此地虽然隐蔽,可未免落下口舌把柄,他还是不跟过去的好。
这些肮脏的事,不应该跟自己扯上关系。
一箭离弦,“嗖”的一声,箭矢中的。
简王眼神一瞟,便有两人出列,跟在北堂卓音后面。
他的唇边勾起淡淡一笑:只盼定王既能得手,又不要将事情闹大才好。
北堂卓音带着人跟着晔王的马蹄行进了一段,来到密林深处。
他顺着风向,举起吹矢,正要使力,却被身旁简王派出的人拦住,“晔王在军中五年,殿下不怕他提前发觉,捉到陛下面前讨说法吗?”
“你看他现在哪还有半分武人的模样,说是风骚文人,我倒还信上几分,放心,他如今残废,不比往日,便由我来试试他的深浅。”北堂卓音唇角一勾,露出邪蔑的笑。